charlotte

【原著向翻译】Cauterize(烧灼)(下)

上篇走电梯:(上)


#原著向,非常原著战争回忆向,无任何CP乱炖,不喜右转。

克里维弟弟视角,想不起来这个名字的话请翻原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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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,哈利的照片最无趣。当然它的销量最好,如果丹尼斯想把照片拿出去卖钱话(永远不可能)。完全可以预料,因为这是一张被闪电伤疤和透绿双眼填满的照片。



他带走了另外一张照片——胸膛周围的一圈伤痕,他觉得这个更棒。应哈利的要求,照片标注上写着“佚名”


 

安多罗墨达·唐克斯带着泰迪来了。在她去安抚那焦躁不安的大哭的婴孩的间隙,丹尼斯又捕捉到一张“意外抓拍”。



他自己不曾知道,得与失同时扑面而来时,人怎么应对迎接,但风华依旧的安多罗墨达能完美地平衡。当她温柔地抚慰孙子,一瞬间,她的面容同时蕴涵了绝望、悲痛、决心、爱意和希望,她轻轻施以抚慰和爱意,他在臂弯里啼哭,小小的手掌攥紧她长长的棕发。



在照片里她无比渺小伶仃。安多罗墨达看起来形单影只。


 

纳威隆巴顿的措辞礼貌中带着固执,他拒绝留下拍照,但寄来一张双亲的肖像,面庞喜悦照人,风华正茂,中间是还是婴孩的纳威。



如果你是要纪录所谓战后伤痕的话……他在照片背后如是写。

 


蒙哥马利姐妹带来一张照片,中间是她们最小的弟弟,仅仅五岁,却再也不会长大了。相较其他的在那双巨爪下的饱经磨难的受害者,格雷伯克留给她们最深入骨髓的创伤。


 

汉娜艾博并没有瞩目的肉体伤痕,而应丹尼斯的要求前来时,她颇为不解。



她佩戴着过世母亲的珍珠项链。照片十分巧妙,锁骨上珍珠的柔柔光泽,映衬着汉娜的下半截脸庞,她笑靥如花。

 


茉莉和亚瑟韦斯莱的照片也是抓拍。在陋居DA一年一度举办的聚会上,他偶然闯进了厨房。两人分开,兀自站立,温柔,而悲伤地出神地凝视着悬挂着的魔时钟。



茉莉将一只金属指针紧握在手里,指向她。



时钟高高矗立在整个场景中央,亚瑟在这边,茉莉在那边。在亚瑟伸手握向茉莉的手(还有弗雷德的指针也在她手中)的一瞬间,丹尼斯纪录了这一刻。



他拍得飞快,他们甚至可能无从察觉他的在场。



当然照片要命名为“抓紧彼此(holdinghands)”,但丹尼斯明白,能观察到茉莉手掌中紧握的小小指针的人寥寥,那小小的指针从时钟上跌落,但被万般悉心地凝视关怀着。


 

帕瓦蒂和帕德玛不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了。各自带着各自的伤疤。波纹状的烧伤留在了帕瓦蒂的脸颊上,黑魔法使得帕德玛的下颌下唇扭曲变形。



她们面抵面站立,却依旧如同镜像般映照彼此。


 

摄影展的压轴之作是丹尼斯最后摄制的照片,在展出多年后它才位居其中,那时群情激愤难平:你怎么敢!他才不是英雄!



德拉科马尔福坐在正中央,依旧是苍白的皮肤,紧贴头皮的淡色头发,头埋在露出的左臂里。那儿只有一道疤痕……轻微得近乎不可见,黑白相间的印迹在皮肤上扭曲交织。



丹尼斯认为这是阿斯托利亚的想法。在联系丹尼斯拍照几周前,她就来看过摄影展。那时她已身怀六甲。当他们来到他的工作室时,她臂弯里怀抱着新生儿,而德拉科背着一大袋纸尿裤。



丹尼斯请他坐下时,德拉科突然不情愿起来。但阿斯托利亚异常坚决。



“这是为了你的儿子,德拉科。”他们目光相逢,仿佛心灵联通,无声的交流倾泻而出,丹尼斯颇为后悔当时相机没有对着摄影棚,那就是他想要的照片。马尔福瘫在椅子里看着家人,目光恳切又后悔。不耐的阿斯托利亚抱着几天大的儿子毫不客气地瞪回去。拍啊。



他想使自己看起来不可一世,然而他双眼下的层层皱纹使他看起来疲惫不堪,在其下,不为人知的地方又潜藏着愧意的阴翳。



拍完以后(又是一张快照)德拉科站起来收拾东西并快速离去。他在这么一件事儿上的耐心算是耗完了。



他在外面走廊里等待的时候,阿斯托利亚向丹尼斯表达感谢,然后也道别离开。她儿子倚在她胸前甜甜酣睡,微张开嘴,口水流到了她昂贵的长袍上。她笑容温润如水。


 

人们强烈要求再开办一场摄影展。但丹尼斯所有鲜活的灵感悄悄流逝,他相信这本应该是科林的作品,千真万确,就像是他重返人间,拿着遗留的、却被弟弟意外拾起的照相机。


在马尔福夫妇离去后,他把相机收好。一切归终。


(TRANSLATED/苏隽 2018.1.29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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